若京春安说的都是真,那就是宁祯一道自保符。

    宁祯也没想到,会这么快用上。

    她更加没想到,葛宝娴会死。背后的人,想把宁祯拖下水,用了猛药,如此看得起宁祯。

    葛宝娴应该也不无辜,她在这件事里肯定扮演了花旦,戏份不轻,只是被人黄雀在后。

    她自以为演了花旦,人家却当她是丑角了。

    “严查!”老夫人轻轻吐出一口气,“她做出这种事,盛家不容她,给我查明白了。否则,我先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总长急忙应是。

    宁祯当着老夫人、盛长宽的面,对总长说:“我听柏升讲,证据里查到,有个穿淡蓝色风衣的女人,在死者门口出现过。”

    总长:“淡蓝色风衣很常见,这个线索无什么意义。小伙计没看到那女人的脸。”

    宁祯:“我怕这件事牵扯到我身上。既然查到了二弟妹,我不是落井下石,而是想要辩白几句。我有件淡蓝色风衣,还穿着它去过江家,二弟妹和江家可能都见过。”

    总长表情格外复杂。

    盛长宽只是很震惊,却没有太多愤怒。

    “大嫂,这件事跟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宁祯:“这也是我想要说的。江家大少奶奶送了我一张药方,听闻是调养身子的。她很喜欢我的大衣,我送给她了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听到这里,几乎怒从心底起。

    她对总长说:“你听明白了?这件事,是江家搞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又骂道,“江家那个贱妇,一次次生事!肯定是葛宝娴知道了戴云兮偷人,江家要杀她灭口。”

    总长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。

    如此说来,杀人的理由是有了;而证据也都指向了江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