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只喝了两次。

    一次是盛长裕喝了助兴的药;另一次是她与盛长裕都饮酒了,那酒太烈。

    江家的事,对宁祯来说太敏感,她没跟任何人说。

    只是,她对京春安很有好感,不忍心她的身体受损。

    又过了两日,宁祯打电话约了京春安来盛家老宅做客,很委婉告诉她,任何药都是三分毒。

    京春安叹口气:“我都明白,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想想办法,比如把屋子里的人都换成亲信。”宁祯道。

    京春安更是苦笑:“换了两拨。现在这一拨,我娘家送过来的人。不知不觉,又被收买。”

    她什么都知道。

    宁祯听了,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她不便继续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与京春安去逛街,闲话琐事。

    路过皮草铺子,宁祯瞧见不少人在里面挑选衣裳,就道:“快要穿皮草了?”

    京春安:“已经十月了,天气一日日冷了。”

    宁祯想起来,盛长裕估计快要回来了,他出去快二十天了。一般情况下,他的巡查不会太长时间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宁祯有点走神。

    她与京春安只买了点小玩意儿,各自回家。

    回去时候天黑了,宁祯隐约瞧见一个人。

    他的衣着、头发的样式,都像极了闻梁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