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太太脸色阴沉,难看到了极致:“夫人,我问心无愧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问心有愧的事,可太多了。”宁祯说,“江太太,需要我跟督军指出一两样吗?”

    江太太气得面孔发白。

    江澜一直藏在江太太身后,闻言终于站出来:“盛夫人,你说话太过分了,我们没惹你。”

    又说,“好处又不是你一个人独占!”

    江太太立马要去拉江澜的手。

    宁祯抓到了破绽,笑问:“江小姐,我一个人独占的好处,是什么?你总不会想说,是督军吧?”

    这边的交谈,已经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雅座的门帘一动,高大身影立在门口,静静看着。

    他眉目森然。

    宁祯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她想着,今天死也要死个痛快,不拖了,过完年走人。她很讨厌冷战,似温水煮青蛙。

    宁祯故意在雅座门口找茬,不过是逼得盛长裕拿出一个态度。

    看到江澜和江太太下车时,宁祯懂了盛长裕在街头瞧见她追车的心情。

    ——简直恨不能把一切都毁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盛长裕冷冷问。

    江澜看向他,眉目水汪汪:“督军,我们什么也没做,是夫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话了吗?”盛长裕打断她。

    他板起脸,十分威严,胜过江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