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发兽人瞪着择梧,恨恨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当初还收留我们干什么,又不给吃的,这跟杀了我们有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在他们看来,既然植物人一族说了要守护兽人,就应该尽心尽力的医治他们,把他们当成贵宾好好招待,不仅要态度好,还要给足食物,吃的好喝的好,而不是像现在一样,不管他们吃喝就算了,还这么恶劣的对待他们。

    这话说的理所应当,鱼晚晚扶着自己疼痛的花瓣骂道:“你们太过分了,救下你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凭什么要求还要负责你们的伙食!”

    治病都要给钱呢,他们什么钱都没给,还把人家部落的动物给吃了,吃完了又反过来指责救人的人,这根本没有道理!

    她现在真是太讨厌这两个兽人了,不仅丧心病狂,还是两只白眼狼。

    矮壮兽人恶狠狠瞪着鱼晚晚:“植物人的使命不就是守护我们吗,负责我们的伙食难道不应该?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骗子,假仁假义的典范!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,是对择梧说的。

    说完以后,他们两个就立刻头也不回的跑远了。

    鱼晚晚气的花瓣都要竖起来,她抬头看着择梧:“择梧,你怎么不骂他们,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!不知道感恩就算了,居然还反过来怪你。”

    鱼晚晚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,永远不知道满足和感恩,别人对他的好是理所应当,全盘接受,别人对他一点不好,就是天大的错误。

    择梧摸顺她的花瓣,摇了摇头,神色淡然:“这两个人天性如此,争辩也没有用处,最后也只是让自己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是这样,也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吧!”

    被欺负了,还被骂了一顿,结果人家拍拍屁股就走了,鱼晚晚怎么想也吐不出这口恶气。

    没有回答,择梧冷眼看着这两个人离开的方向。

    的确,不能让这两个人白白走了,自己说的话做的事,就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,何况这种人留在部落里,简直就像是两个毒瘤,只有坏处没有好处。

    两人回到家里,择梧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,平静的处理着自己的事情,鱼晚晚却怎么都没办法忘了。

    她躺在窝里辗转反侧,好不容易睡着却又被噩梦里的大嘴吓醒。

    鱼晚晚终于是忍不住了,她的叶子蜷起来,拳头无声的落到土壤上。

    反正她现在相当于在一个单机游戏里,做什么事情也不会由于蝴蝶效应之类的影响谁,那两个兽人那么可恶,一定要想办法出了这口气不可。

    择梧出门去找族长,他离开以后,鱼晚晚也跟着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