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汪月脸不要脸,就是从汪母那里学来的。

    乐鸣爷爷笑呵呵地下了车,跟汪母寒暄。

    桃喜则坐在副驾驶上没动,她表情冷冷的,眼眸中闪过厌烦。

    这女人捕风捉影就说桃喜是她的女儿,然后就没完没了地缠上来。

    然后时不时还要在桃喜面前摆长辈的谱,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。

    换了谁也不可能喜欢汪母这种人。

    桃喜在医院里当众那么难听地骂汪母,按照她的身份地位,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再缠上来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,这一沾上就跟牛皮糖似的,甩都甩不掉。

    汪母现在还得寸进尺,找来桃喜的婆家人。

    她究竟想做什么?

    牛不喝水,强摁头吗?

    与乐鸣爷爷说话的汪母见桃喜没动,抬手指了指车上。

    乐鸣爷爷回过头:“桃喜,还愣着干什么?下车呀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桃喜沉下眼眸。

    她倒是要看看,自己不愿意的事儿,谁能强迫?

    汪母和乐鸣爷爷先往饭馆里走,汪月与桃喜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“我才是汪家的女儿,就算我妈瞎了眼,我也不会让你得逞进到汪家。”

    汪月用只有她和桃喜才能听见的音量警告。

    桃喜勾了勾唇角,并不理她的狗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