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说歹说,厂里才答应只要把桃喜赶出去就行,房子还是给我们家。”

    “今早我们刚来,这个没教养的就动手打我和乐韵。”

    “再怎么说,我也是长辈呀!”

    “我,呜呜——!”

    黄珊这话句句都在说桃喜的不是,她说完还装腔作势的哭起来。

    乐韵也趁机将肿起的脸凑到乐鸣爷爷面前:

    “爷爷,你看我的脸都被打肿了,好疼!”

    乐韵长得不难看,又是个姑娘,在自家爷爷面前哭成了泪人,自然会引起乐鸣爷爷的心疼。

    乐鸣爷爷转眸看向桃喜。

    与黄珊母女的惨样相比,桃喜像是没事人似的站在旁边。

    而桃喜的身后,站着手拿菜刀的李婆婆。

    乐鸣爷爷当即沉着脸,不赞同地对桃喜道: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,好好说,打人做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再怎么说,你二婶也是长辈,大家都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桃喜听乐鸣爷爷这话,心里有些堵得慌。

    她有些庆幸,还好自己没有对乐鸣的家人寄托太大的感情和希望。

    所以他们怎么说怎么做,桃喜心里都能承受。

    “爷爷,这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,是黄珊与乐韵欺人太甚,我总不能被她们赶去睡大街,被她们打也不还手吧?”

    黄珊不想让桃喜继续说下去,赶忙开口:

    “你自己把厂里人得罪了,怎么怪我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