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没吃荤腥的小两口,在屋内昏天黑地的荒唐。

    他们折腾到下午,才满足地各自睡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桃喜只觉浑身都疼。

    她伸了伸腿,想要踢乐鸣出气。

    可是,一脚下去踢了个空。

    桃喜转身看看旁边,乐鸣已经起床了。

    都怪她太累,睡得太沉根本没发现乐鸣什么时候起床的。

    抬起手,看看手表。

    此时已是上午九点多。

    “也该起床了!”

    桃喜挣扎着坐起来。

    她今天还要去军去医院,给那几名不方便转移的病人瞧瞧。

    另外,还有那个为部队特制的口服液的事,桃喜还要找部队领导谈。

    为军队供货,可以将喜喜乐饮料厂的地位,拔高好几个层次。

    有军队做靠山,若是以后有不怀好意的资本想要恶意竞争,也要掂量掂量。

    盘算着今天要做的事,桃喜洗了个澡,换了身保守的衣裤这才出门。

    她先去了军区医院。

    重症室里躺着的是个年轻的军人。

    这人五官深邃,身材高大,模样倒是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