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好像是不开心的样子?”

    郝建文放下手中的包袱,坐在了桃喜旁边。

    桃喜无精打采地看着车窗外:“没什么,就是要到地方了,怕找不到我那个朋友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的话,你先住在我家,再慢慢地去找人?”

    郝建文自然的用手帮桃喜顺了顺黄黄的头发。

    这小姑娘瘦不拉几,头发也因为没有营养枯黄。

    他在跟桃喜聊天的时候知道桃喜没有父母,想将小姑娘带回去。

    桃喜医术了得,这样的话,说不定能让自己的父亲郝教授多活几年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桃喜可不是什么傻白甜,随便就能跟人走。

    不过她想了想,看向郝建文:

    “我给郝教授再准备点药,他平时和犯病的时候都能喝,你给我点钱和全国粮票什么的,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行,怎么不行。”郝建文想也没想。

    听到郝建文同意了,桃喜拿着他们的水壶就出去。

    打好热水,桃喜跑到了厕所里偷偷往里面放了半滴灵泉水,然后才回了郝教授他们所在的车厢。

    郝建文非常大方地给了桃喜五十块钱和粮票什么的。

    这些东西,算是给桃喜解决了生存的关键问题。

    有了这些东西,她就能给自己换身干净衣服,也不担心没找到乐鸣,吃不上饭。

    桃喜在火车上待了三天两夜,穿越了四千多公里,终于站在了临安市的土地上。

    这里是乐鸣的家乡,桃喜上辈子的时候来过。

    “桃喜,你真的不跟我们走吗?”郝教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