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员在一旁看着愁眉不展。

    他焦急地张望,心里祈祷乘警赶紧来。

    就在大乱即将要开始的时候。

    桃喜捡起地上踩扁的铁盆,用力往地上敲了敲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
    这么一闹,倒是让所有人暂停动作,朝她看去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打人?”

    踩李婆婆的那个女子,咬牙切齿地问桃喜。

    桃喜笑了笑:“我从来不打人!”

    她在说人字的时候,特地加重语气,带着让人遐想的暗示。

    “你敢说我们不是人?”那女子指着桃喜,气得手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桃喜给了她一个蔑视的讥笑,直接用沉着冷静的眼神,看向带头闹事戴着红袖章的那群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说住卧铺就是特权阶级是吗?”

    那些戴红袖章的人,不知道桃喜问这话的用意。

    他们将目光投向戴红袖章中,个头最高的那名男子。

    高个男子没有辜负同伴的期望,他往前走了步,斩钉截铁的回答桃喜的问题:

    “对!凭什么有钱就能睡上卧铺,穷苦人就该连坐的地方都没有?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特权阶级是什么?”

    桃喜点点头又问:

    “那我问你们,火车是谁的?”

    高个男子想也没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