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阳说完,就去掀宰相的被子,一股腥臭味,扑面而来,从衣服上撕下两个布条,堵住鼻孔。

    又撕下来两条,帮宰相也堵上。

    “你先不要动,我查看一下你的腿和脚,可能会有些疼”。

    说着轻轻卷起宰相的裤腿,又去卷宰相的衬裤。

    “咦?”

    常言说先敬罗衫,后敬人。罗衫作内衣,是身份的象征,而宰相的罗衫,怎么是明黄色的?

    并且自己两次来宰相府,国师都在这里,这也太巧了。

    章阳断定,这不是宰相,是皇上!

    “可有剪刀?”章阳又想验证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你要拿剪刀干什么?”国师紧张道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刺驾,你担心什么?”章阳大声回他。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皇上和国师都大吃一惊。侍卫也紧张的拔刀戒备。

    “你是如何发现朕的?

    “猜的”。

    “那么,他是发现国师,也是猜的?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!”

    “你果然是个奇人。朕的病,你有几成把握?”

    “想要完全根治,没有可能,若想恢复如初,倒是十拿九稳,只是需要长期用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