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早就懂，神魔修行方式一直在进步！
而现代修行体系……是大一统后，陛下以及当初辅佐她立国的那群不朽神所开创的，包括重新确立各种境界划分、创造风险更低的修行法门等等……
之后的一代代神魔，既是开创的受益者，也进一步推动进化演变。擎海王能练成无双神魔体，也是受益于之前修炼方式的进步！
不过想来，陛下不朽前的神魔体，绝对是特殊的！她必然对肉身有着超出常人的独特理解，甚至是超越时代……所以她才是第一祖神！
“陛下在任何阶段的实力、手段，对现在的神魔来说，都很难被定义吧？”姜玄感叹道。
“一部分吧。”缥缈声音说着，又道，“现在的你，还不需要知道那些太早的事。”
“那前辈……无双神魔体，既然已经有六个人掌握过，完全不能传承吗？”
真是听都没听过！
“理论上可以传承！但也仅仅是理论上！”
缥缈声音道，“无双神魔体，并不是感觉自己神魔体比超等更强一些，就把它定义为无双！而是蜕变！它包含了神魔成长过程中所遇到的种种肉身机缘，而有些机缘可能是独一无二的，让其他人怎么学？”
姜玄有些明白了。
他想想自己，就能明白！
破道期肉身、掌握玉胎术、承受千刀万剐，参悟绝体碑、获得九劫浑天火心，融合毁灭，还有天命赐福的参悟能力，以及融合过祖龙紫藤……
单是凡人时期能够承受千刀万剐这一点，就……
更不要说，绝体碑参悟出的《无相炼体法》，本就是不能传承！《无相炼体法》虽是神魔修行体系之外的功法，但却从根本上，改变过姜玄的神魔印记。
这也是他能肉身蜕变的基础！
“那……擎海王的星海不灭体，具体是……他很难被杀，是不是……”姜玄又问。
“嗯。”缥缈声音道，“星海不灭体有诸多特殊之处，最重要也是最强大的……他能以水重生！”
“以水……重生吗？”姜玄口气突然变得非常怪异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