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殿下!臣干什么了啊,您要杖毙了臣?”被拖出来的那一刻,这个大臣连忙惊恐问道。

    “现在是大明!不是大宋!什么叫结亲?那不就是和亲吗?以和亲换和平?我大明将士死绝了吗?和平要靠一个女人?”朱允熥站起来一句句质问吓得这个官员不敢答话。

    “殿下,殿下,臣知罪,还请殿下给臣一个机会啊,臣知罪啊殿下。”有官员赶忙求饶。

    朱允熥袖袍一甩,“拉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金瓜武士领命,直接把人拖出去了。

    不少人咽了咽口水,甚至都没明白朱允熥气在哪里。

    “都给孤记着,从今天开始,我大明与他国不称兄!不道弟!不和亲!不称臣!不纳供!不割地!不赔款!来日就算迁都北方,那也要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!把你们在遗传的宋朝跪下去的脊梁,给孤挺起来!”

    朱允熥迁都北方是必然的,南京只适合做经济中心,不适合做定都。

    朱允熥这话让一众武将听着提气。

    “殿下,他们这番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,据臣所知,东瀛自古以来就是华夏领土,臣傅有德请战,马踏东瀛,收复故土!”

    傅有德连忙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汤和也是赶忙附议,“兵部的字典里,没有和字!殿下,臣也请战!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咱们不是准备打北元吗?”周德兴弱弱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郭英摆了摆手,“打什么北元,凉国公昔年封狼居胥,他们已经被打怕了,晚几年再打也不迟,反正他们跑不了,就让他们苟延残喘几年吧,这倭奴这么嚣张,不打不行!”

    “没错,干脆把他们使者砍了祭旗,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但现在还没交战呢,斩了他们也不算违背战场规矩。”耿炳文也表示支持。

    “没钱啊!打东瀛要造船、还得练水师,都要钱啊。”户部尚书王纯卅表示没钱。

    常升站出来道,“没钱?我捐款!我把今年和明年的俸禄全捐了,现在就要和亲,那下次是不是就要割地赔款了?我的俸禄可以当军费,但绝不能当赔款!”

    王纯卅轻咳一声。

    “开国公,您是不是忘了,您现在好几年都不会有俸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