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极了。”另一个眼睛注视着文明赫嘟哝道。

    “等散会了我们去打个招呼。”一个提议。

    “好!”另一个仍然注视着文明赫。

    散会,文明赫走下台正由穿旗袍的女司仪摘掉西服胸前的会议鲜花。

    那两个台湾客人马上迎了上去,高个子的问:“文先生,我们是台湾业主,我们在这里买了住宅。请问,您认识我们的文英奇长官吗?”

    文明赫惊异地打量着他们:“文英奇他是我的大伯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你和他相像,可惜他1979年去世了。我们抗日就跟着文长官的。”那两个人像崇拜他们长官那样仰视着文明赫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我跟他生活过不短的时间。”文明赫看着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们过得怎么样?”文明赫扶着他们的肩膀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“越来越好了,我在台湾一直没有成家,两岸通航后,在1982年回乡娶了老婆。”矮个子的说。

    文明赫打量着他们六十七八的样子,虽然西服不太贴体,领带也不衬色,但精神。

    文明赫说:“那太好了,年老终有了归属。”

    高个子的笑着说:“是啊,他老婆年轻漂亮,入籍台湾后还帮他生了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