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原一愣,刚才光顾着听慕容负和白哲说话了。

    他们说起话来,就好像一家人那样融洽。

    自己看起来,倒真像是来做客的外人。

    “那个,”薛原说道,“红的吧,白的容易上头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开我带来的那两瓶。”慕容负说。

    白哲已经从盒子里拿出来了,是两瓶85年的罗曼尼康帝。

    “慕容先生,”白哲惊道,“这也太浪费了吧?”

    两瓶酒一开,十几万没了。

    “薛先生来了,”慕容负淡然说,“怎么能说浪费呢?开!两瓶都开。”

    白哲只好将两瓶酒上面的吊牌摘下来,拿了起酒器,都开了。

    然后其中一瓶倒进醒酒器里。

    薛原坐在椅子上,手在桌子下面互搓,有些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自在。

    白哲和慕容负都挺客气的,也都很礼貌。

    没毛病。

    停了两三分钟,慕容负拿起醒酒器,给薛原倒酒,一面说:“要想好,大敬小,我年龄比你大的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慕容先生,”薛原受宠若惊,两手捧住酒杯。

    他虽是官宦公子,也不是多大背景。

    在慕容负这样真正的贵公子面前,不自觉就气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