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,我要喝酒,只有酒才能让我不痛苦!”

    说着,秦岩又摸起茶几上的酒瓶,仰着头往嘴里灌。

    “别喝了!”秦鹿一把将酒瓶夺过来,低吼道,“安然挟持战家小少爷,在婚宴里下毒,那是她死有余辜!”

    “不许你这样说她!”秦岩双眸血红,“安然都是被你们逼的!不是战宇寒对她赶尽杀绝,她能被逼到死路上去吗?”

    “那她设计车祸,想撞死我和林双,这怎么说?”

    秦鹿没想到她家大哥这么油盐不进,真是气死人!

    “口说无凭!”秦岩怒道,“那是战宇寒栽赃陷害!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去警察局问问?”秦鹿说,“肇事者已经抓起来了,你去问问不就清楚了!”

    “呵呵,”秦岩冷笑,“在帝京,战宇寒一手遮天,这事就是他提前安排好的,警察局也会听他的!”

    “大哥,”秦鹿都要被她家大哥气死了,“你醒醒好不好?战宇寒闲得啊,要跟安然过不去!”

    “你还向着他说话?”秦岩黑了脸,“是说你嫁给了战家,这就外起自家大哥了吗?”

    “大哥,”秦鹿说道,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我来是告诉你,你不要沉湎与安然的陷阱不能自拔了,她临逃跑还给妈和我挖坑,说我们看不起她,赶她走,你不觉得她本身就是居心不良吗?”

    “你和妈的确就是看不起她,排挤她,”秦岩说,“安然没说错吧?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,”秦鹿咽了口唾沫,“安然就是秦瑶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秦岩一怔,拧了眉,随即说道,“你听说的?医院的基因都无法对比,你就这样信口开河?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看几张照片,”秦鹿拿起手机,将那几张秦瑶整容前的照片发给秦岩。

    秦岩拿起手机,狐疑地点开来看。

    手指拉开图片,他反复地看,最后,他笑了。

    “小鹿,你几个意思?想陷害安然,想疯到这种程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