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忧散?”陶渊嘴里忽然迸出来三个字。

    “什么散?”李钊没听懂。

    陶渊拔腿往电梯冲去。

    “陶爷,”李钊叫,“你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陶渊已经进了电梯。

    李钊苦恼地挠头,“大家这是都怎么了?就我一个人正常吗?还是大家都正常,是我不正常了?”

    陶渊奔出了电梯,一径奔回到别墅楼里。

    慕容天和慕容负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。

    爷儿俩个都是眉心紧锁,神情晦暗。

    “大哥,”陶渊气喘吁吁,“你给战宇寒服了药?”

    慕容负举眸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大哥,”陶渊一步冲到他面前,“你回答我,你是不是给战宇寒服了无忧散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慕容负神情冷静地点点头,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”陶渊一把抓住他胳膊,“那怎么可以?他会对双儿失去感情的,这对双儿不公平!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想战宇寒会死吗?”慕容负说道,“双儿可能救不回来,你不想双儿的四个孩子,连父亲也没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没有可是,”慕容负说道,“无忧散是世上最强大的解郁散结良药,它会解除病人心心念念的那道结,是父亲多年研究,专治相思病的药物,这对战宇寒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,情深则不寿,你不懂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给战宇寒治好了相思抑郁症,他对双儿的感情也就完了,他们......”

    “那个我已经顾不得了,”慕容负说道,“无忧散的作用就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