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你不想提及此时,果然是恩怨纠结!”孟晓冬说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很奇怪,”战宇寒说,“以玉王寒的千万身家,怎么会为了一块玉偷袭我?”

    “两个原因,”霍荣说,“师父想研究那块玉,再有就是,师父在建中医研究院,需要大量的资金。”

    “那后来呢?”孟晓冬问战宇寒。

    “后来我也在悄悄等待,看会不会有公安部门介入,”战宇寒神色凝重地说,“但是直到现在,都没有任何动静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玉王寒自知理亏,”孟廷远说,“他儿子若是死了,公安部门介入调查,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!”

    林双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战宇寒的手。

    战宇寒拍拍她的掌背,涩然一笑,“双儿不怕,我没做坏事,不会有事的!”

    “那......”孟廷远说,“你在突袭之人脖颈上抓下来的挂件呢?”

    战宇寒说:“从陕西回来的路上遗失了。”

    “遗失了?”一直沉默不语的霍荣突然说,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你会遗落?”

    “出门在外,丢失物件钱财,是正常不过的事。”战宇寒轻笑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所有的谜底,都在那个挂件上?”孟晓冬问。

    孟廷远凝眉:“那个挂件,至少会知道突袭玉王寒的人是谁,只是那个挂件......”

    霍荣忽然看着林双说:“她会知道那个挂件的下落!”

    林双诧异地张大了眼睛:怎么会扯到我身上?

    孟晓冬低喝:“霍荣,你不要乱说!”

    战宇寒锁了剑眉:“霍先生,您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霍荣不紧不慢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十分陈旧的纸。

    战宇寒的目光倏地一凝,他认得那张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