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瑶噘着嘴。

    裴氏按了按眉心:“他喜或不喜,都无法撼动景瑶的地位。放心吧,景瑶如今是陆家上过族谱,正儿八经的官家姑娘。早些去歇息吧,娘陪陪大哥。”

    陆景瑶这才乖巧的离开。

    转身的瞬间,脸上的天真乖顺,霎时变得阴沉。

    待陆景瑶离开,裴氏屏退丫鬟,亲自关了房门。

    强装坚强的裴氏,眼眶通红,亲自给陆景淮上药。

    “淮哥儿,到底怎么回事? 你上次答应我,再不与男人厮混!你怎能被……被锦娘抓个正着!”裴氏手都在抖,她对陆景淮倾注了无数心血,他怎能这样!!

    陆景淮面色难看。

    他无法解释,自己算计镜黎圣女,反被圣女所害。

    也无法解释,原本想陷害陆砚书,却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陆景淮屈辱的抓紧被褥,一语不发。

    “锦娘,我已经差人去请了。你莫要担忧。”裴氏深深的叹口气,不舍得斥责儿子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能不毁了陆砚书的手稿。”裴氏恨铁不成钢。

    裴氏知道儿子几斤几两重。

    陆曙文,曾经将她养在外头,想要吞许氏嫁妆,想要借许氏助力,却又不甘屈居许家之下。

    可自从陆砚书展露天分后,陆曙文便熄了心思。

    裴氏便日日督促儿子念书。

    她疯狂的督促儿子。

    陆景淮夜里背书到子时,一边哭一边背,依旧赶不上陆砚书。

    反倒性子变得越发小家子气,不敢开口,瑟缩着抬不起头。越发被陆砚书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