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书面色微白,但精气神极好。

    一双眸子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瞧见众人想问,又不敢问的目光,他抿唇露出一丝浅笑:“不负所托,砚书已经倾尽全力。”他给出了最完美的答卷。

    沉寂十年,京城众学子,又将重新笼罩在他的光辉之下。

    【陆景淮出来了。】陆忆棠看向贡院门口。

    裴氏瞧见儿子面白如纸,心疼的够呛:“大夫来了吗?”

    陆景淮一抬眸,便见陆砚书遥遥看着他,甚至对他勾唇微笑。

    被陆砚书支配的恐惧,霎时击倒他的心防。

    直接一头栽倒在地。

    老太太哭天抢地的跟着离开,丝毫不曾看陆砚书一眼。

    同是孙子,这就是所谓的不偏心?

    众人热热闹闹回到府上。

    许氏再不掩饰病情,拉着陆砚书便大声落泪。

    “砚书,都是娘害了你,都是娘的错!”

    “你竟是被舅爷爷,生生按在水里的啊!”

    许氏抱着儿子,哭的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她如今,恨不得生咽陆曙文血肉。

    陆砚书猛地捂住脑袋,好似遭受一击重锤。

    敲的他脑袋嗡嗡直响。

    他眼前顿时模糊,又回到梦靥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