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又怎么样?这两天她也大概了解了,这位倾城之姿的公主是和离之身,且和离的夫君还跟了过来。

    既然这样,那她就可以公平竞争。

    阿蛮的视线又转向地上的重症老人,老人脸上几乎全部溃烂,已看不出本来模样。

    她皱了下眉,当即抽出楼瑾苏腰间的配件,一下划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手腕被划破,血立马流出,阿蛮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四下环顾,把手放在地面的空碗上,片刻后,碗中就有了小半碗血。

    她将碗递给老妪,“阿婆,我的血可以压制毒性,你先让老人家喝下。”

    阿蛮觑一眼孟知遥,“坚持住,她一定可以研制出药方的。”

    老妪感动地接过血碗。

    阿蛮把手伸向孟知遥,扬着下巴,“你不是大夫么,快给我包扎。”

    孟知遥从善如流,动作利索地拿了一卷包扎带,上了些止血药后,细细地给她包好。

    “阿蛮,谢谢你。”她浅笑着,阿蛮虽泼辣,但为人善良,是个嘴硬心软的姑娘。

    阿蛮不自然地摩挲着银鞭,“谢什么,我救的又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孟知遥轻笑,“嗯,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楼瑾苏抱拳,“阿蛮姑娘大义,瑾苏佩服。”

    阿蛮气不打一处来,她要他佩服做什么?她要的是他的心!

    她跺了跺脚,站到一旁,没有打扰孟知遥看诊。

    老人喝了血之后,孟知遥为他把了脉,症状并没有减轻,但暂时缓住了继续恶化的趋势。

    孟知遥拾起盛血的碗,碗底部还有一点残留的血液,她打算拿去药房研究一下,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灵感。

    将村里的事情安排好之后,楼瑾苏就没那么忙碌了,他陪同孟知遥到了药房。

    左思思正按照孟知遥的嘱咐,把堆成一团的新鲜药材一点点分开摆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