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宗十分感动,顿时引李元婴为知己。自从封獠说出舞蹈以求生,某……某就只能待在弘文馆坐冷板凳修史,某与他不共戴天!他儿子小小年纪就授承议郎(从六品上)、行通事舍人(正六品下)不说,还尚主淮南长公主,封驸马都尉,成为皇亲……轻声唱喏道:“某……定不辱使命。”

    “别那么拘谨,不知道的还以为某是什么妖魔鬼怪呢。”李元婴看向许敬宗身后的李义府,笑道。“你做的也不错,狄长史已经发文给吏部,你以后就跟着许别驾做事,做个司曹参军事。”

    从正八品下升到从七品下,不算不多,但也不算少,历练两年去上县当个从六品上的县令,不是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“不过某丑话说在前头,若是你们两个做了不法之事,不用阿兄出手,某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死两难。”

    许敬宗和李义府忙躬身唱喏,房仁裕和崔义直的遭遇在那摆着呢,谁敢敷衍这位魔王啊?给六个胆子也不敢!

    晋阳公主忽闪着大眼睛,指向李义府,笑道:“阿叔,他笑起来和雪奴好像。”

    雪奴上次挠高阳阿姐时,就是笑得如此乖巧,让人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“晋阳,不能如此说李参军。”李元婴温声笑道。“雪奴是小女郎,它也会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小包子的洞察力不弱于腹黑雉,只是腹黑雉属于闷sao性格,只喜欢悄悄搞事情,能阴死你绝不哔哔。

    晋阳公主乖巧地点了点头,朝李义府抱拳一礼,说道:“李参军,晋阳不该妄言,抱歉。”

    回头看向谷雨,说道:“去取一串瑟瑟,送予李参军。”

    谷雨盈盈一礼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公主,某无碍,不需另加赏赐。”李义府十分感激地说道。“能与雪奴相似,是某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晋阳公主看向李元婴,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疑惑。

    “李参军不知雪奴的真实身份。”李元婴轻点小包子的额头,柔声解释道。

    转头看向李义府,散漫地笑道:“公主有心改错,李参军尽管收下,以后用心做事便好。”

    至于雪奴是只猫,就没必要多说,实在不行将晋阳身边的那位圆脸舞伎,改名为雪奴。

    李义府低声唱喏,默默跟在许敬宗身后,别管像谁,晋阳公主对某有印象就是迈向成功的一大步……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