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:韦归藏的那只黑狗,自从张果的白驴出现,就改成了小黑,那只驴叫小白。

    杜澈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为什不是派某去呢?这里到处都是危险,某想回蜀山!

    李元婴直接走进中尚署:某来是为了消磨时间,不是被时间消磨。

    少府有中尚、左尚、右尚、织染、掌冶五署及诸冶、铸钱、互市等监,中尚署负责掌供郊祀圭璧及天子器玩、后妃服饰凋文错彩之制。凡金木齿革羽毛,任土以时而供……至于每个月需要进献的物品,不水的红薯就不赘述了。

    窦德素万分无奈地跟在李元婴身后,滕王不想做的事情,陛下都没办法揍服他,某就不妄想能说服他了。某可不想去壶梁苑静养,听说高相这几日,睡眠质量很好。

    中尚署玉器工坊正中间摆放着一块半人高的石头,中尚令和三位工匠愁眉不展地站在它的左边,有种犬抓刺猬,无处下手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……李元婴抬手拍了下额头,怎么就忘了韦三郞带过来的大块头,今早就被送到玉器工坊了呢?没喝酒怎么也会变得忘事,难道是穿越后遗症……晚到三年的后遗症?

    还是最近躺平的日子过得太顺遂,智商退化了?

    一定是后遗症!

    “滕王!”中尚令听到门口的脚步声,不耐烦地看过去,见到是李元婴,立马上演变脸绝技,笑容谄媚地跑过来,叉手一礼,说道。“滕王,你一定要救救某!”

    李元婴直接翻了个白眼,随脚踢了中书令一下,笑道:“李甲,收起你这讨人嫌的笑容,以为你是花容月貌的小女郎呢?不就块石头嘛,用解石刀先解开,总要看看成色再说其他。”

    没看错,这位中尚令叫李甲,刚听到的时候,某差点没滑倒,和牡丹原来的本名凑到一处,还真是……让人凌乱。

    “有滕王的话,我们才敢动手,主要是怕解错了位置,让你失望。”李甲呵呵笑道。滕王不会瞧不起匠人不说,还变着法改善他们的待遇,大家和他说话自在许多,不用担心说错话被责罚。

    什么,房刺史?呵呵,那种人不罚留着过添堵,才是有病呢!我们说话随意,只是在讨论事情的时候,勇于表达说法,可不是说粗鄙之语骂人。

    李元婴看向中间那位匠人,散漫地笑道:“赵四郎,你再敢偷懒耍滑,某就送你去碎石修路去!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