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魏徵看到李元婴的表情变化以及眼神里的一闪而过的恍然,仔细回想唐俭这几年做的事情……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,除了纳进府里的美人多些。

    “玄成,喜欢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人,哪个更多?”李元婴看到魏徵的脸上依然一片茫然,轻声叹息道。

    “番邦和附属之国,能听懂阳春白雪的人,又有多少?”一代宗师里,某印象最深刻的既不是宫二与叶问在花楼里的过招,也不是宫二与马三在火车站的对决,更不是宫二那句我喜欢过,而是鞋拔子大爷关于面子与里子的说法:一门里,有人当面子,就得有人当里子。

    面子不能沾一点儿灰尘。流了血,里子得收着,收不住,漏到了面子上,就是毁派灭门的大事。

    世家大族,甚至朝堂,话不同事不同,理同。魏徵想起和唐俭同去平康里,以及在那偶遇的人,苦笑道:“是某狭隘了,不过,滕王,就某不知道实情,还是大部分人都不知情?”众人皆醉我独醒,固然痛苦;众人皆醒我独醉,同样痛苦……若是有同伴的话,心里会舒服一点点。

    “房相属于看破不说破,别人的话,某就不清楚了。”李元婴又倒了杯酒,散漫地笑道。

    原来的历史线,若干年后,房仁裕的孙女嫁给章怀太子李贤,如今,也不好说就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世家的面子和里子,经常上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打脸爽文套路。

    魏徵:“……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