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婴对于李靖和唐俭的到来,很惊讶。疑惑地问道:“阿兄不需要药师公盯着西面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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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松州之战虽然大捷,可弃宗弄赞不是没有反击之力,更不会自缚双臂投降。没准怒火难消之下,带着残兵剩勇直扑吐谷浑,绕过甘松岭超松州的后路,或者绕过石堡城,冲击凉州卷走一批人口和粮草。

    “苏定方已经打到逻些城,弃宗弄赞被泥婆罗王割了头,禄东赞带人归顺大唐。”李靖夹起面前的黄河鲤鱼脍,肉质鲜美不输洛水鲤鱼,悠然说道。

    某也不知道是禄东赞对弃宗弄赞的实力,太过夸大其词,还是苏定方对某教的兵法,融会贯通且有新意?反正不到两个月的时间,吐蕃如同当年的吐谷浑般,一败涂地。只是这次,大唐不会再只是要些牛羊杂物,更不会再赐婚公主给他们。

    “滕王,你没有拆门砸墙砍树而是先炸河堤,某很好奇缘由。”虞世南瘦弱的脸变得只是清瘦,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也在向魏徵看齐,不用再担心风大些会将他吹上天。

    我们看过沙盘试验,可大家都知道那只是试验,真实发生时,情况会复杂百倍十倍。没有先炸开一处,验证试验的准确性,同时炸开两处,风险还是很高滴。

    李元婴看了眼萧若元,散漫地笑道:“十一郎建议同时炸两处,理由是奔涌而出的河水压力会小些,过程更加可控些。”

    完全是胡说八道,两处决堤之处相隔几百里,不是几百厘米,能分担个毛线压力?引力波探测器的长度也是只几千米……不过天马望远镜和其余城市的望远镜共同定位登月精度,相隔不止几百里,最远的距离几千米……怎么也比蝴蝶的翅膀影响大。

    “希望羊鼻子会相信你的说法。”唐俭端起酒杯,幸灾乐祸地笑道。

    李元婴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