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柏: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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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王爷不必太过担心永昌郡公,所谓居移气养移体,环境不同自然选择也会大不相同。况且孙公如今长住壶梁苑,五人之中他的性情最为平和。」杜澈无奈地看了眼乐不可支的沅孺人,撩起车帘欣赏外面的景色,长安的繁花似锦人力干预太多,就像盛装的美人,美则美矣却缺少漫山遍野的那种鲜活蓬~勃之像。

    再说某人也不是真的闲得慌,整日怼天怼地怼空气,他只是不喜欢秃马户愚弄百姓而已。不出手对付那些蛀虫,道心会不稳,而道心不稳还怎么修道求长生?

    李元婴不想对杜澈的话予以置评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说法,已经被无数事实证明过,而且后世还有种说法,为什么盛世之后道士几近绝迹?只因为他们当年为了所谓的道心安稳,下山除贼,埋骨荒野。虽然青山处处埋忠骨,何须马革裹尸还?但他们的功绩不应被埋没,更不应该被遗忘……声音有些紧绷地低声说道:「四郎,你让三郎带着船队,沿着勿思离国的海岸线南行,看看那里到底有多大。」

    某些地方不变成自古以来,他的道心也不会安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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