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小兕子不能考虑有关战斗型灰姬或者魧母,而是,这东西,怎么说呢……不关注的人,或者更准确地说,不是特别关注和感兴趣的人,压根不会想将它们联想到一处,尤其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女郎。

    后世那些工科女强人,不是没打过交道,只是她们更喜欢在各自的专业领域里,巾帼不让须眉,很少会关注jun工领域,除非有所合作。

    水木大学还曾调查研究过,得出的结论是:男性过多关注guoji形势和jun事、财经还有社会zhengyi类相关内容,容易导致贫困。

    某位写出费渡的作家也说过:越是穷和丑的男人,内心的欲望越重;生活不得意的男人,越喜欢聊guoji大事。

    聊guoji形势,甚至和佛经、手串、保温杯里泡枸杞等齐名,成为评价中年油腻男的标签。

    “阿叔,为何岛上树如此少?”船只靠岸抛锚,晋阳公主用望远镜看了下远处,困惑地问道。

    提前过来安置捕蟹船的张果,听到汽笛声,带着崔兴宗等人赶到码头,此时的七珍岛不再是原来光秃秃的样子,初具军镇的规制,石头搭建的尖顶房屋,与大唐别处的房屋都不同。

    定名为七珍,只因为沉约的弥勒佛铭:愿游彼国,晨翘暮想,七珍非羡,三达斯仰。

    晋阳公主闺名为明达,明指三明,达指三达,在阿罗汉叫做三明,在佛则叫做三达……张果很不想承认道门不如佛门,现实却狠狠地打过他无数巴掌,大唐皇室给出的排名是道儒佛,可是起名字的时候,尤其是小字,却往往偏向佛门。

    从隐太子到文德皇后,从太子到晋阳公主……受前朝影响是一方面原因,更关键的是,佛门秃马户的嘴太能忽悠了。

    “住上几日,兕子便会知道原因。”李元婴很难的没有给出详细解释,牵起晋阳小包子的手,跟在李元嘉和李元宝身后下船,长幼尊卑之序不能乱。

    李治默默跟在李元婴和晋阳公主身后,身为皇室隐形人,要学会照顾自己,既不能学女子一哭二闹地撒泼,也不能学太子阿兄先是憋出内伤,后又放飞自我到比撒泼还恐怖的di……君子当三缄其口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