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雯清面无表情,腰背挺的直直的。

    原本她不想问,但她发现自己也没法做到完全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你跟她,做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做了。”

    周肇南刻意顿了一下,欣赏祁雯清在那一秒绷不住的表情,然后补充道,“又怎样?”

    祁雯清不再看他,“我确实高看你了。男人果然都一样,都是畜生。”

    周肇南吐了口烟雾,“你要是不爽,也可以找个称心的留在身边,反正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他父母的婚姻都已经过成了那个样子,他自然也不会约束祁雯清什么。

    有时候他觉得婚姻只不过是一个好听漂亮的借口。

    能结婚的不一定多相爱,更不是为了相守。

    单纯是,最臭味相投的两个人走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那些丑陋的,难堪的,不齿的,全都用婚姻两个字美化。

    实际多靡乱,对方心知肚明,正因为对方心知肚明,才能最毫无保留地做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。”祁雯清起身。

    周肇南看着她从眼前走过。

    祁雯清走到在玄关那里换了鞋。

    “我先走了,明天我再过来接她。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也不适合跟你做些什么,算我求你,当回好人,今晚上放她一马,成吗?”

    周肇南笑着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祁雯清疲惫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门打开又合上,周肇南敛去笑意,朝客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