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宴之上。

    觥筹交错。

    孟达面带谀笑之色,屡屡向刘禅敬酒。

    “殿下平定汝南,名声,便是东三郡亦是得闻,如此功绩,着实是让末将佩服。”

    刘禅不置可否,只是说道:“都是将士用命。”

    孟达继续奉承道:“只要有殿下在,那伪魏不过是土鸡瓦狗耳,轻易间便可以击败。”

    见孟达有越吹越狠的架势,刘禅喝了一口酒,眼神瞥向他,问道:“将军之后准备如何治理房陵郡?”

    治理?

    孟达面色一囧,说道:“要末将打仗还行,治理地方的话,便不是在下擅长的了,以在下看来,无非是多屯田,让治下的百姓不至于饿肚子。”

    刘禅摇了摇头,说道:“自筑阳入房陵,一路上来,道路曲折险阻,不少地方坑坑洼洼,难通车马,将军的第一要务,是要将道路修缮好。”

    要想富,先修路。

    这路不修好,还想发展房陵郡?

    那不是痴人说梦?

    再者说,作为转运兵员、粮草,连通汉中与南阳的通道。

    这路要是不好,岂非会在关键时刻贻误战机?

    修路?

    孟达面露苦色,只得说道:“房陵郡内方才十万人而已,供养军队近万人,便已经是尽力了,殿下若是罚他们修路徭役,我怕上山为匪者便就更多了,那东三郡的匪患,便更加难以根除了。”

    孟达此话一出,关平撕扯着金黄的羊腿,吃得满嘴流油,此刻却是说道:“孟达将军无需忧虑,那剻均麾下山匪,已经被殿下冲杀一通了,成不了什么气候。”

    殿下冲杀一通了?

    孟达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