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复县寨外。

    有一座军寨矗立。

    正中央是一个宽敞的校场,铺着厚厚的黄土,上面已经被踩出了一个个深深的足印。在校场的一边,有一个木制的训练台,上面放置着一排排的武器军械,士兵们可以在上面进行各种器械的练习。

    校场的另一侧是一排排帐篷,这些帐篷是士兵们的营房,里面摆放着简陋的床榻和家当。

    在军营的另一侧,有一座高高的木制塔楼,楼上设有瞭望哨,用于监视周围的敌情。在塔楼下面是一个巨大的仓库,里面堆放着大量的粮食、草料、军械。

    仓库旁边有一个饮水井,是军营中除溪水以外,可以获取水源的地方。

    此刻军寨中央的校场上,武将赵越光着上身,身体被正午的阳光映照得赤红发亮。

    他手中拿着一根长棍,肌肉隆起,如钢铁般坚硬有力。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,每一次击打都似乎带着一股无法抵挡的威势。汗水顺着他的锁骨滑落,滋润着他的肌肤,显得格外耀眼。

    在他身后,几十名士兵也赤裸上身,模仿着他的动作,也在校场上挥洒着汗水,认真的训练着。

    “赵将军。”

    远远的,糜旸的声音便传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咦?”

    赵越停下动手,他将手上的长棍放在一边,亲卫手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,上前递给赵越。

    “糜家郎君,你怎么来了?不是出城去丈量土地了吗?”

    将额头上、身上的汗水囫囵的擦拭干净,穿上白色内衫,赵越走向糜旸方向。

    “破局之机已至!”

    糜旸侧身,将老猎户与年轻猎户二狗子的身影显现出来。

    “破局之机?”

    赵越眼睛发亮。

    他到这姑复县已经是有些时日了,但每日就是在操练,无趣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