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武兵也跟着帮腔,“这世上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,关键咱们得有胆量和勇气,瞻前顾后,怎么为老百姓谋福祉?”

    这句话的意思是,你周瑾瑜坐在书记的位置上,连这点胆魄都没有,那清源老百姓跟着你,也看不到希望的。

    他的话,已经很挑战周瑾瑜的权威了。

    雷科自从坐在他的位置上,就一直没有睁开眼睛,此时听费武兵说这话,他睁开一只眼,冷冷地反问道,“费书记,南河最东边有一座危桥,那座桥说要修,三年零七个月了,修还是没修?”

    “你的胆量和勇气呢,你为老百姓谋福祉的心呢?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资格,在这间会议室里,大放厥词?”

    费武兵万万没有想到,雷科这个家伙,又冲着自己开炮!

    “雷书记,那座桥一直不修是有深层次原因的。”费武兵大声嚷嚷道,“危桥的左右两边,相距八百米各有一座桥,完全可以供老百姓使用,再者说了,县财政的情况,大家都心知肚明,我是不修吗?”

    雷科闻听此言,立刻抓住了他的话柄,“县财政拨给你们城关镇政府的资金,去了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