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静被扼住了喉咙,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,她的一只手,抓住陈鸿飞的手腕,把微张的嘴巴,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呵、呵声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仿佛回到了,与陈晓宇相处的日子。

    他近乎变态的虐待,在韩静的心里,早已经打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想到了死亡。

    想到了,想到了心中难以割舍的女儿,想到了自己的父母,想得到了……朱昊。

    这一刻,求生欲再次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,希望得到宽恕,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。

    终于,陈鸿飞松开了。

    他坐到了一旁,抓起茶几上的烟,给自己点燃了一支。

    “咳咳,咳,咳咳咳。”韩静捂着自己的喉咙,脸上眼神中流露出,难以掩饰的恐惧,或许是由于咳嗽的用力过猛,两滴清泪,从脸庞上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他太可怕了,简直比陈晓宇还要可怕几分。

    如果陈晓宇是一只,会把自己咬的遍体鳞伤,冲自己狂吠不已的疯狗,那么他就是一匹狼,一匹可以随时咬断自己喉咙的狼!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陈鸿飞嘬了一口烟,语气悠悠地说道,”我刚刚太激动了,乔红波这个混蛋,抓住了咱们的把柄,随时都有可能,将咱们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。“

    随后,他扭过头来,一把抓住韩静的手腕。

    顿时,她打了个哆嗦,怯怯地瞥了他一眼,连忙点了点头,然后又将头低下。

    刚刚他欲行凶的时候,韩静在挣扎抵抗的过程中,胸脯上的扣子崩开了,那一切乍泄的春光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陈鸿飞一愣,随后又语气和缓地说道,“我的话,你听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“听,听清楚了。”韩静讷讷地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你对朱昊还是有感情的,对吗?”陈鸿飞嘬了一口烟,目光看向了朱红色的防盗门,“那么你对晓宇呢?”

    实话说,作为一个死掉儿子的父亲,他从来没有问过,他们彼此的感情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