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。

    一个酒瓶子,拍在那人的脑瓜子上。

    “老师就是畜生,老师就是狗屎!”躺在地上的家伙,依旧不依不饶地骂道。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里的酒瓶子,也拍在那人的脑瓜子上。

    随后,奚江站起身来,抓过了一把椅子,似乎还要再继续打人。

    乔红波觉得,今天晚上的事儿,太离谱了,俩人就因为老师究竟是宝还是狗屎,竟然打的不可开交,这尼玛传出去的话,那岂不成了笑话?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连忙一把拉住奚江,“小姨夫,别跟醉汉一般见识,走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奚江不依不饶地,一边被乔红波拉着胳膊往远处走,一边依旧叫骂道,“孙子,你他妈给我等着,你敢污蔑老师,老子回头一定会打到你叫爹为止。”

    拉着奚江上了车,乔红波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小姨夫,您这是何必呢!”

    随后,他启动了汽车,一脚油门下去,汽车直奔医院而去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讨厌这种人,自己学习不好,反而埋怨老师管教的严格。”奚江说完这句话,掏出电话来,给郭盼拨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喂,老婆,我受伤了。”奚江委屈巴巴地说道,“我现在正去医院的路上呢,有人说老师的坏话,我就忍不住揍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嗯,嗯,脑瓜子可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看什么都是重影,我感觉我快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