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花园里,阳光明媚,百花盛开。程鸢悠然自得地躺在躺椅上,双眼微闭,尽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。然而,当他看到手中的鱼竿始终没有动静时,不禁皱起眉头,抱怨道:“你们平时能不能给这些鱼少喂一些呀?看看这些鱼被你们惯的,我这鱼竿都摆了半天了还不见有鱼上钩。”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小怜脸上露出无奈之色,小心翼翼地回应道:“皇上,这湖中的鱼儿原本就是用来观赏的,平时也没有人会去钓鱼啊。那些专门负责喂养的宫女自然要将它们喂得饱饱的,以免鱼儿饿死,她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。皇上,要不我们还是回宫吧,要是让摄政王知道您在这里,又该发脾气了。”

    程鸢却毫不在乎地哼了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:“他敢!朕可是堂堂一国之君,他怎么敢对朕发脾气?难道他不怕朕砍掉他的脑袋吗?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好啊!既然如此,皇上今日不妨就砍了本王的头。”

    程鸢话音刚落,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季砚尘的声音,吓得她汗毛都立起来了,立马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尴尬的笑了笑:“哈哈哈哈哈!是谁要砍摄政王的头啊?简直大胆!摄政王乃我承安国肱股之臣,杀了他岂不是要朕的命了,简直放肆。”

    季砚尘冷哼一声,完全不吃程鸢这一套:“程鸢!你告诉告诉我,这个月你批了几本奏折。”

    程鸢顿时便有些心虚,她试探的伸出了五根手指。

    “五……六……七八本吧?”

    季砚尘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:“程鸢!这大臣们上交的奏折一天就不下几十本儿,你告诉我这一个月你批了连十本都不到。”

    程鸢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,说道:“可是这些奏折实在是太枯燥了,看着就让人头疼,而且这些大臣们也真是的,非要把事情说得那么复杂,让人看都看不懂。”

    季砚尘听后,无奈地叹了口气,心想:“这家伙还真是会找借口。”

    但他还是忍不住教训起程鸢来:“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,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,国家大事都被你抛到脑后去了。再这样下去,这天下迟早要被你玩坏了。”

    程鸢不服气道:“哼!我才没有呢,我只是觉得这些奏折太无聊了嘛。而且,我也有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啦,比如上次那个叛乱,我不是很快就解决了吗?”

    “半年才处理这么一件事情,你还好意思提。”

    程鸢被他凶的顿时瘪了瘪嘴,满脸委屈,眼眶内的泪水说来就来,那眼泪汪汪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怜。

    “你凶我!你居然凶我!成婚之前你都叫人家鸢儿,现在成婚了!居然直接就叫人家大名,季砚尘你不爱我了!”程鸢的声音带着哭腔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后,程鸢顿时便嚎啕大哭了起来,哭得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,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一样。

    程鸢的哭声可谓是惊天动地泣鬼神,若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心疼的上去哄了,可季砚尘却丝毫不为所动,依旧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手中的书。

    毕竟这样的场景季砚尘已经见过太多次了,早已经见怪不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