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要逃?我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
    程鸢终于停住了脚步,站在他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冲着老夫来的,什么意思?你是故意被擒的?”

    “哟,还不算太笨,你要问我那么多问题了,现在也该轮得到我问问你了,我问你承安国丞相的嫡长女身上的毒是不是你解的?”

    杨忻将脸别到了另一头。

    “老夫凭什么告诉你!”

    “噗嗤……”

    杨忻话音刚落,程鸢便立即将匕首插进了他的大腿上,与此同时还不忘,用破布将他的嘴堵上。

    疼的杨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老头儿,我今天就教教你如果想审问一个人到底该怎么审,说!承安国丞相嫡长女身上的毒是不是你解的?”

    程鸢并没有将他嘴上的布拿下来,所以杨忻只能忍着剧痛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!我再问你,几个月前永肃皇室是否管你要过一种可以让人陷入昏迷,日渐虚弱并且死的悄无声息,还让人查不出任何问题毒药。”

    杨忻也算是有些骨气,也不能她问啥自己就答啥便又开始犯起了倔。

    程鸢也没跟他废话,不知道从袖口的何处掏出了一把手术刀,将杨忻手臂上的袖子撸了起来。

    随后连眼睛都没眨,直接从他手臂上割下来了一片薄薄的肉。

    疼的杨忻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平生一直有一个愿望。就是想知道以我的刀工可以在人身上割出多少片肉?不如今日我就在你身上试试如何?”

    杨忻瞪大双眼,嘴里不停发出了呜呜的声音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程鸢这才将他嘴里的布拿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是!是!没错,几个月前太子确实从老夫子讨要了一瓶名叫落回的毒药,那个药用完之后与你描述的症状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