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毕如道的身上，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他。
毕如道是石非直的人众所周知。
可毕如道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，让人觉得怪怪的。
杨鸣笑了笑。
“毕局长，这个规定限于所有的公安局领导班子及相关人员，谁都没有特例。
如果你不相信，你自己打石局的电话，问他在哪里？”
毕如道有些尴尬，点了点头，不再吱声，低头吃饭。
……
此时，石非直正坐在办公室里，看着窗外，默默地抽着烟。
会议结束后，他到食堂草草地扒了一碗饭，便离开餐厅回到了办公室。
他很清醒。
他不想跟杨鸣呆在一起，哪怕一分钟都让他感到危险！
每每看到杨鸣那双眼睛，他都不寒而栗。
或许这就是做贼心虚的原故吧！
石非直除了害怕杨鸣那双眼睛外，尽量地不跟杨鸣多说一句话。
祸从口出，石非直一直信奉这四个字！
面对杨鸣，这四个字尤为重要！
跟杨鸣接触几次，发现他善于从对方的话里捕捉蛛丝马迹。
所以，远离杨鸣，是石非直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