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灵把弄着桌上的杯子，慢条斯理道：
“你别管我哪来的消息，你就不想想，怎么从这个坑里爬上来？”
杨鸣习惯性的拿起桌上的香烟，刚抽出一根，猛地意识到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女性，便把烟放了回去。
白灵拿过烟，拿出两根。
“没事，我也想抽一根。”
说着，拿过火机把烟点上，递一根给杨鸣，自己抽上一根。
杨鸣吸了几口，一字一顿道：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掉进坑里了，我怎么没感觉我在坑里？
你倒是给我说说，我在什么坑里了？”
白灵吐出一口烟来，轻声慢语道：
“不只是你在坑里，你把领养羊羔的村民也带进了坑里。
他们花了人力物力，甚至财力，一分回报都没有。
你这个带头人负什么样的责任，你心里没有数吗？”
杨鸣弹了弹烟灰，一本正经道：
“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？没有证据都是胡扯！
目前，村民们领养的羊羔正茁壮成长！”
看着杨鸣一副淡定的样子，白灵又吸了几口烟，慢慢地吐着烟雾，字从烟雾中飘出。
“杨书记，如果我向你提供证据，有什么好处？”
杨鸣怔了一下，直接反问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