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庭再度用手,把钱千顷的嘴巴给打开,结果发现牛儿满口黄牙。

    而且顾北庭甚至还闻到了一口浓郁的酒气!

    顾北庭当下对着武植拱手一拜,说:“太傅,您真是神了,句句都说中!”

    “这钱千顷根本不是个庄稼汉,他显然就是个长期酗酒的懒汉!”

    武植又说:“不仅如此,你再看他手指指腹上有没有茧,有的话那便是长期混迹赌场。”

    等顾北庭一检查,果然又让武植给说中了。

    武植接着看着白芊芊,贱不兮兮地说:“白姑娘,嘿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白芊芊就如同被武植踩到尾巴的猫儿,整个都跳了起来:“你别笑!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够仅凭这几句话,就断他有罪吧?”

    武植知道白芊芊脸嫩,输不起。

    于是又说:“再给你说一个,让你会惊起,一把剑将这钱千顷刺个对穿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武植说:“钱千顷长期酗酒又嗜赌如命,可是他家里却一贫如洗,那么他的钱哪来的?那他的田,又是谁来耕呢?”

    “他刚才说了,自己家中有两个几岁的娃娃,娃娃干不了活,下不了地,那只能是他的婆娘!”

    白芊芊一听,脸色果然变了!

    男人出去喝酒赌钱,女人却在家中耕地,这种男人该死!

    武植接着说:“一个男人,自己喝酒赌博,却把那最苦最累的活,交给自家的婆娘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,这个男人打三十棍是重了,还是轻了?”

    直到这一刻,钱三斗才发现自己想错了。

    他拱起双手,对着武植深深一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