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大家不可能不知道,包括宁昀,但是他既然没有阻止,说明八成是真的打算要给威远侯府和晋王联姻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,宁寒屿也想的明白。

    他若是要破坏晋王府和威远侯府的联姻,就必须从别的地方想办法。

    看见底下跪着的黑衣人,他使了个眼色,把人招上前来,对他耳语了几句,那人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此时已经入夜,迟挽月待在宁怀昭的营帐里,正在给他换药。

    宁怀昭赤着上身,坐在床上,迟挽月手中拿着一卷白布正在缠绕在伤口处。

    因为伤在后背肩胛骨,有些不方便,迟挽月的行动有些笨拙,缠到后背的时候,不得不倾身窝在宁怀昭怀里,半抱着他。

    两个人不得不亲密接触,尤其是迟挽月的小脸无意中蹭到他胸前的皮肤时,整张脸都红透了,动作也变得有些慌张无措。

    宁怀昭垂眸,看着她的模样,唇角不由得勾了起来,眼尾缠绕着丝缕温柔与风流。

    “阿宝。”

    他刻意低头凑近迟挽月,声音低沉,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蛊惑。

    那声音曲曲折折的钻进迟挽月的耳朵里,惹得她觉得从耳朵到后背都是酥麻的,手一抖,手中的白布就掉在了他身后。

    迟挽月慌张起身,看都不敢看宁怀昭,眼睫毛颤动,像是振动翅膀的蝴蝶。

    只是,宁怀昭不让她如愿,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。

    随着他的力道,迟挽月根本就站不稳,直接倒在了宁怀昭的怀里,小脸贴着他的皮肤,烫的她忍不住颤了一下,手不由自主的握拳。

    “阿昭,你……你先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放。”

    宁怀昭的声音很轻,带了几分气音,从迟挽月的耳边掠过,带来一阵阵的颤栗。

    “阿宝的身上怎么这么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