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

    突然,门口冲进来一群人。

    钱留也在其中。

    这群人过来就把钱来几个人冲散了,把押在地上跪着的几个人拉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个40来岁的男人痛心疾首地回头训斥钱留:“钱社长好大的威风!不但自己威风,还纵容的亲爹这么威风!竟然都能乱用私刑、刑讯逼供了!”

    钱留黑着脸道:“这是我们东兴公社的事,不关你们富强公社的事!”

    来人正是富强公社的社长,巩益。

    巩益指着地上的人道:“他是个人!是个公民!我身为人民的公仆,是个人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就要保护他!不分地域!”

    一番慷慨激昂,并没有得到热烈掌声。

    场合不对。

    这里都是东兴公社的人,跟富强公社那是打出仇的,

    这番话如果是别人说的,那肯定要捧场,但是是巩益说的,他们只想喝倒彩。

    钱留心里也有底了,这事八成跟他跑不了关系!

    “你快拉倒吧!上次我在你们富强公社被欺负了,你怎么没出来给我伸张正义。”有人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正义,怎么年年带富强的人来打我们的人?咋滴?不把我们当人啊?”

    “现在这么激动,这里面肯定有事儿!”

    “没准饲料就是他派人偷的!”

    突然,有人喊道:“那是三蹦子,他老婆就是巩家人,管巩益叫叔!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!”

    有人认出了刚才“要招”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