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相公早就不收学生,南山学院最后也没有收他。萧明后来北上戍守边关,把他带去了。谁知道他在军中常跟人不睦,被萧明严厉处置过几次。没过几年他去了匈奴,摇身一变成了匈奴的将军。”睿王道。

    “此人的心志强大,异于常人。”霍云说。

    “本王关注过他,后来发现他虽跟从了匈奴,但从不到阵前,绝不跟大禹将士正面迎战。就因为他,萧将军可没少被参奏过。”

    “他有可赤手取人心的功夫吗?”霍云问。

    “本王并没有跟他交手,这次比武维也没有派出来,但是冒维和善单是来跟大禹交好和亲的,又怎么会杀你父亲?”睿王道。

    谁都不是杀人狂魔,杀人总得对尸有利才行。

    霍家现在当权,杀了霍靖等于跟霍家做对?何必呢?

    霍云觉得,现在要死一万条脑筋也想不通了。

    “现在天热,尸体放不久,只怕明天你祖父还有金家就得要回尸首下葬了。”睿王说。

    “那现在回刑部,再验一次。我看王爷你画人像极好,不如一会儿将尸体画下来,如何?”霍云道。

    睿王听了这话,打量着霍云。

    “云儿,你让本王画尸首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委屈了王爷,这不是权宜之计吗?”

    这丫头,现在让他干活,当真很自然很顺口啊!

    回到刑部,睿王立即命筷子备了笔墨,霍云再次验尸,又做了一次记录,而睿王便在旁边画尸。

    筷子看到王爷画尸体,心里不由感叹。

    王爷的画作,连王老相公都夸过。他的画值千金,他更是轻易不动笔。如今却来画尸,也是可惜了。

    如此两人忙到了深夜!

    “夜深了,本王送你回去。”睿王说。

    霍云一看,已经亥时三刻了(接近十一点),确实该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