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冒维,霍云还在看着善单的尸体发呆。

    “云儿,何必烦恼呢?”

    “王爷不烦恼吗?皇上命你七日寻到真凶。”霍云。

    “如果说,凶手没有杀善单,或许本王会烦恼,如今倒是可以拭目以待。”睿王说。

    “王爷为何这么说?”

    “在本王看来,凶手先杀你父亲,后杀善单,想来他不为杀人,只为谋局。”睿王说。

    谋局?

    “既为谋局,他还会有所动作。”

    “他若是再杀人,那人必不会是小人物。”霍云说。

    睿王凝视霍云,心沉下来。

    “而且,他谋什么局呢?”霍云又说。

    一般人,谋不了局!

    只要各分封国才胆敢谋局!这些人,要谋的应该是权势,是天下。

    然不管是匈奴还是长沙罗家,这样杀人,都没有好处。

    “走吧,我们先出去!”睿王拉她出了停尸房。

    此时竟下起了雨来了。

    雨不算大,淅淅小雨。

    “是这秋雨了,也应该变天了吧!”霍云觉得,已经热了很久了。

    “过了中秋,也就变了。”

    睿王命筷子搬来两把椅子桌子,摆了茶碗,两人坐下听雨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