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立献就劝大伙别着急,先醒醒酒再说别的。

    于是摆上桌子,在院子喝茶打牌,也有回家睡觉的。

    一直到下午三点钟,众人酒醒了,这才叮叮当当的从各家提溜上夹子、钢叉等东西往山上走。

    陈凌带着黑娃走在最后,他早上从农庄出来的时候没带夹子,下午又回去了一趟,把夹子和猎枪都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不过这次出来还是带着黑娃,家里还有两位女客人在,不能让它在家捣乱。

    一行人走在田间的土路上,路上野草茂盛,两旁全是大片的苞米地,这些一人多高的玉米杆子,风一吹哗哗作响,一根根硕大的玉米棒子长在上面跟着摇晃。

    头上的玉米须子差不多干掉了,秸秆也微微开始泛黄。

    这就说明快要到了收获的时候,玉米棒子也便老了,没法吃了。

    越往西走,距离山脚越近的地方,什么花生、黄豆、红薯、棉花就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道旁还有种绿豆、黑豆、豌豆的,只是不多,仅是种在土垄上细长的一溜儿而已。

    往山上走着,陈凌嫌黑娃精力旺盛,就专门消耗它的体力。

    看到兔子、山狸子啥的在田里胡乱蹿跳蹦跶,就让黑娃跑过去追。

    连看到四脚蛇和地老鼠的窝,也让它上去搞一搞。

    结果就是,还没到山上呢,陈凌这边打到的猎物就拿不下了。

    只好分给众人。

    一些不值钱的用来下夹子当饵,兔子啥的就带回家吃肉去吧。

    就这样,来到山上,王立献就让大伙停下来。

    和陈凌商量着先去找野猪经常出没的兽道,在兽道附近的范围内下夹子。

    陈凌没啥说的,拿出一条野猪尾巴让黑娃找骚。

    黑娃快速的找上骚,得到陈凌的示意之后,就上前方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