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爷爷,你看看这鸡脖子上的伤口……”
有小娃子提溜着一只草灰色的母野鸡跑到陈凌跟前:“这是俺家狗捡的,给叼了回来。”
陈凌拿到手里一看,顿时摇头:“都咬成这样了,是啥玩意儿咬的,我也认不出来啊。”
再看看王真真手里的公野鸡,也是一样的血肉模糊,都给咬烂了。
这种情况下,看不到清楚的牙印和别的伤痕,就是再利害的猎人也不敢说是什么东西干的。
“啊?富贵叔也认不出来吗?”
“认不出来,连牙印都看不到,我可没那么大本事……要是猪啊、牛啊、马啊、驴啊之类的,块头大,野东西要对它们下手,身上留的伤痕多,那随便一看,是能看出个大概来。
这鸡脖子都咬的不成样子了,怎么辨认,你当你叔是神仙吗?”
陈凌把这伙子皮猴子说的嘿嘿笑,然后又问:“这些野鸡都是你们的狗给捡回来的吗?”
“是啊,六妮儿家的大狼狗跑得最欢了,追野猴子没追多远就捡回来一只这样的野鸡。”
一大帮男男女女这时候正在各个树下,戴着草帽头巾,胳膊挂着套袖,手持长长的竹竿,对着树上一阵敲打呢。
‘唉,还是环境太好了,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敢过来溜达,这是原始森林的待遇啊。’
草里的秋虫也依然是不少的。
烟刚点上,就看到黑娃小金去陈大志那边了,黑娃甚至还从陈大志筐子里叼了个梨子,叼到旁边嘎吱嘎吱吃的满嘴汁水:“嘿,这俩山大王真不给俺面子,跟大志这么亲,理都不理俺。”
陈凌连连摆手。
但掏松鼠窝还是不多的。
还有鸽子也是。
看完他的又看王立山的。
又看向娃子们中间的臭小子:“睿睿,两个山大王谁最听你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