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丰岚都城内两则八卦迅速在大街小巷流窜开来,皇宫中也有不少闲言碎语的私议之声。

    这一则是丰岚二才女之一的沈浅浅被她们丞相府的同族表弟偷亲,被太后和入宫赴宴的众多官眷撞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也有传闻不止是偷亲,沈浅浅昨日是被毁了清白......更甚者几日后演变成是二人苟合。

    总之是各种版本横飞,越传越离谱。

    另一则是云晟公主和云晟世子原来儿时便定有婚约。

    他们丰岚皇上成人之美,留宿二人在宫中却是只给二人安排了一间房。他们丰岚皇上人情味甚浓,希望撮合那二人尽快行夫妻之事......

    昨日在御书房外跪至半夜,之后应皇上要求歇在宫内的丰玉砌,参加完朝会后听闻这第二则传闻时,气得直接冲进御书房,扯了覆眼布条质问皇上:

    昨日强留他跪在御书房外,不准他离开,是否就是有意成全那病秧子和苏芸萱?

    皇上昨日在沈贵妃处服过药物后,体力和精神并未如从前那般尽快恢复,昨夜睡得不安稳。

    早朝之上又收了不少臣子参奏长公主目无王法、私处朝廷命官的折子,正精神不济,心情不佳得厉害。

    对上丰玉砌的无理,皇上怒得再次抓起桌上折子砸向丰玉砌。

    丰玉砌不仅没闪躲,还挺得笔直地同皇上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皇上气得大喝:“朕确实是故意留你,不让你去赴宴的。怎的,你还想为此反朕不成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您为什么护那病秧子,帮那病秧子?”丰玉砌猩红了眼。

    皇上瞧了他一瞬,撑头揉着太阳穴疲惫道:“我没帮他,我只是给了他们机会。那小子自己抓住机会抢占了先机,那是他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“若您能早早同意赐婚云晟公主和我的提议,那病秧子哪还有机会?”丰玉砌不服,几乎是咆哮着喊。

    皇上怒瞪他一眼,“你也知道她是云晟公主,不是我丰岚女子。这赐婚岂是我说了就算的?”

    “你到现在都争取不到百官支持,我这皇位最后会不会落到你头上都还是未知,就算让你真的如愿,娶了那云晟公主,你又凭什么去护她周全?”

    “您这位置将来一定是我的。”皇上话毕,丰玉砌接得斩钉截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