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奶奶给她端来热水,她刚把脚放进去就惨叫一声,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大家一顿手忙脚乱。

    骆淮也好不到哪去。

    虽然没冻伤,但也发起了高烧,烧得都开始说胡话了,当晚就送村卫生所输液了。

    骆棋还算好的,就是太累了,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这一大家子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勉强合眼。

    花哨睡意全无。

    因为房间有限,她和韩新月睡一间。

    韩新月睡着了也无意识的哼唧,冻伤的地方又疼又养,不停的翻身。

    花哨爬起来,带着烟盒打火机上了房顶。

    迎着寒风,一根烟燃尽,烦躁的心情才缓解了不少。

    由于不想回房间,她就干脆激活血脉,不惧寒冷的在房顶待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黎明下来的时候,院子里土狗还对她狂吠。

    花哨对它露出尖牙,土狗立马哼唧着耷下耳朵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伶伶这么早啊?”

    花哨听到二奶奶的声音,恢复成人类少女,转头露出一个无害又乖巧的笑容:

    “嗯,出来转转。”

    二奶奶忍不住夸她的身体好,又漂亮,一看就好生养,以后一定能嫁个好丈夫。

    她说话带了点口音。

    花哨勉强能听懂,但也只是根据关键词猜了个大概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