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红被说很臭,瞪大眼睛,跳到周爸爸肩膀上,用大尾巴扫着他的脸。

    意思是你闻啊,我不臭的!

    周爸爸被它扫蒙了。

    半天才好笑的把它从肩膀上提下来说:

    “这小家伙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。”

    花哨心想,它不仅听得懂,还很记仇呢。

    周荣修又提着它凑近闻了两下,很是意外的说道:

    “居然没什么味道。”

    不仅没味道,还有沐浴露的味道,香香的。

    嗯……还有点熟悉,像是他家浴室的沐浴露。

    花哨说:“它真不臭。”

    周爸爸说:“你又没长期养过它怎么知道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小心掰开朽红的嘴,看见里面居然没牙,放心了。

    “还是幼崽,那先养着吧。”

    于是朽红算是他们家的一份子了。

    次日花哨下午考完试回来,刚到楼下,小陈叔开车刚走,

    她遇到了骑着自行车,俨然一副快递小哥打扮的骆棋。

    他抱了两盒包装精美的红酒。

    “我妈新进的货,让我给舅舅带两瓶。”他解释道。

    说着把两瓶酒塞给花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