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糕棒沾在韩新月脸上好几秒,愣是没滑下来。

    韩新月自己都呆了半天。

    她从小到大可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!

    周荣丽见状,拉过女儿怒视着花哨说: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怎么回事?!当姐姐的说你几句怎么了?脾气咋这么大?!”

    说完心疼的替女孩把脸擦干净。

    周荣丽说话声音不大,也就周围三四个离得近的女眷能听到。

    主要是她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闺女先挑起来的,也不好闹大。

    她想着训周伶伶几句,给女儿出口气就得了。

    估计以周伶伶的性子也不太敢跟她一个长辈呛。

    花哨从桌子上抽了张纸,擦了擦嘴说:

    “我爸都没这么说我,她摆哪门子的谱教育我?”

    周荣丽震惊了几秒后,抖着嗓子道:

    “你、你什么教养!你就这样跟长辈说话的?!”

    花哨把擦完嘴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说: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没教养,但你闺女也好不到哪去,又是白眼又是空口无凭说我撒谎,但凡有点教养的女孩都不会把敌意摆的这么明显,起码面子上跟我装一下啊,装都懒得装,是有多讨厌我?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服了你们娘俩了,找我爸办事一副嘴脸,背地里对我又是另一副嘴脸,看不起我就别找我爸帮忙啊,做人能不能清高一点?”

    花哨一通说完,其他看戏的女眷亲戚都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告辞散开了。

    老周这闺女也忒不好惹了。

    一点得罪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