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森喝多了,身上酒气不少。

    周岁时虽然不讨厌,但也谈不上喜欢,摸了摸他的头,“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“抱着老婆一起睡。”

    周岁时没应他。

    他紧紧抱着她,上下其手,跟八爪鱼似得缠着她,房间空调开得低,他这么黏,倒也没有出汗,不过被折磨缠着,睡是睡不好的。

    “霍聿森,你能不能松手。”

    霍聿森倒是松开了手,换了个姿势,没再压着她,手臂横在她胸前,凑过去寻到她的唇吻了过去,满腔都是酒味,他是真喝了不少,酒气很重。

    结束之后,周岁时把自己关进浴室,不让霍聿森进来,霍聿森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,“老婆,你开下门……”
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老婆,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别生我气好不好,我知道错了,我下次轻点。”

    周岁时开了门出来,穿得严严实实的,没好气瞪他一眼:“你能不能消停一点?”

    “老婆……你刚刚告诉我,怀孕了,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在骗你。”

    这是陈述句。

    霍聿森说:“没有,我只是意外,惊喜……我有没有弄伤你?”

    “没有,不过头三个月不能有夫妻生活,你以后别碰我了。”

    霍聿森高兴又难过,高兴他们有了孩子,难过的是没有夫妻生活了。

    “老婆,别对我那么残忍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你刚刚也没照顾我的感受,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,流过产,还生过病,或多或少都跟你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