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森默了默,说:“岁岁,别撩我。”

    他经不住撩的。

    何况这种事,他是想的。

    这两年来没碰过其他人,他有需求乐业事自己动手,脑子里想的人还是她,也只有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霍聿森的目光沉了又沉,漆黑浓郁,比夜色还要深,他咽了咽喉咙,走了过去,握住周岁时的手,他微微低头看着她,“岁岁,你要是不想,我不会强迫你,你要是没做好准备,别对我说这种话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就他们俩个人。

    孤男寡女的。

    每分每秒都容易擦枪走火。

    周岁时没说话,她得承认,刚刚她是在试探他的自制力,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,毕竟这种事,男人要是想做点什么,女人没有力气抵抗的。

    即便他们俩是有法律关系的夫妻。

    霍聿森低了低头,还是吻上她的额头,“岁岁,你不愿意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,你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周岁时说:“你和我在一起,你那位新欢呢?”

    她一提,霍聿森的表情微变,斟酌了会,说:“我和她没发生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关心,你们怎么样是你们之间的事,我不想再来第二个南西,其他都跟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南西是他们俩之间永远迈不过去的坎。

    周岁时永远都记得这事。

    “不会,你担心的不会发生,不会有第二个南西,我们也不会再离婚,我更不会让你难过。”

    周岁时没有完全信任他,她心里有条分界线,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。

    周岁时鬼使神差伸手搂住他的腰身,靠在他胸膛上,他的身体很明显紧绷了一下,好像不习惯她突然靠近,甚至是主动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