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主任,可以告诉我最开始学医应该看什么书吗?。”时嘉期待的看王立山。

    医生看着病例上的各项医嘱,摇摇头,“人体本身就是一个未解之谜,有人生了重病,因为强烈的求生欲,可以不药而愈,有人受了点儿轻伤,也可能因为各种怀疑和猜测导致病情恶化,乃至丧命。”

    她将手中的书籍朝王立山晃了晃,“我以后打算学医,正在看外科学呢。”

    时嘉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,连忙喊道,“王主任,您还没有给我推荐医书呢!”

    时嘉配合的给医生检查,期间不免又被主任当作教学用具,给医学生们讲了一堂课。

    王立山看了眼时嘉床头上的姓名及年龄,“陆同学现在在如果真有这个想法,倒是可以努力一番,但是这条路与你而言恐怕会很艰难!”

    为什么?为什么感觉心里涨涨的呢?

    时嘉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心脏,呼~

    “小妹妹?你想要学医?”隔壁床的阿姨深处唯一没有受伤的手,推了推时嘉。

    “但是,我不仅一点儿办法都没有,自己也还躺在床上。”时嘉道,“我想如果自己懂得哪怕一点儿医学知识,是不是也能帮到其他人了?”

    “我爸妈都在地震中去世了。爷奶在乡下,暂时还不知道具体情况。”时嘉说,“医生你把医嘱给我就好,我自己护理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“家属呢?”王立山下完遗嘱,递给学生,抬头张望。

    “不疼就好,来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。”王立山主任道。

    时嘉连忙放下书籍,配合着医生的检查,她的眼睛看向医生的名牌,上面赫然写着,王立山,主任医师,京都大学附属医院,脑外科。

    时嘉明白对方说的是她的左腿,虽然医生这职业对身体条件没有什么要求,但瘸子行动不便,总有一些困难的。

    时嘉的共情能力超绝,就如上个世界觉醒文心都叫休戚与共。

    时嘉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,有些酸涩,有些自豪,还有一股冲劲。

    病房为之一静,王立山似有所觉,看向护士。

    “我想这个病人的这个情况属于个例,没有参考价值。”

    此时颅内伤已经全好了,只剩下些外伤需要慢慢养护。为了不引人注意,她便没去管。